么觉得。”
谢小延更加感慨了,这什么白垩纪前就灭绝的纯情真诚的人类,连她这段乱七八糟的话都能get,还觉得开心,而且那表情完全不像是他总是挂着一层淡淡的壳,这弧度很淡的一个笑,简直就像春天土里破了芽万物复苏了啊,这个笑她要永远收藏在心里,属于白垩纪的笑!
温别觉得她真的是缺乏睡眠缺得厉害了,说话压根就不过大脑。
他笑倒也确实是真实的。
二十八年,他很少遇到傻成这样还没感觉的人。
之前扎势的时候也是,简直像个套了卡通老虎套的奶猫,亮獠牙的时候不知道自己亮的是还没长齐的奶牙。
现在猫把卡通老虎外套一脱,满屋子撒欢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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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延第二天晚上就认识到了世界的残酷,感觉自己遭受了社会的毒打。
她抱着雪白柔软的枕头,一脸欲言又止,最后指了指主卧门口的沙发床,温和道:“这是一起吗?”
温别推了推眼镜,薄唇很淡地勾了勾:“沙发床的一侧进了房间十厘米,可以算是一个空间下的共眠了。”
谢小延:………………………………………………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