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有时候不那么守规矩,真抓到野猪吃了,大家也不可能去举报。”
“我明白,我有个同学家在中部地区,他们那封山育林,结果野猪泛滥,经常跑下山吃玉米,后来他们就去林业局申请,这才把野猪收拾一顿,要不然野猪还得继续糟蹋庄稼。”覃承毅点点头。
看完需要砍伐的地方,眼看着太阳光越来越烈,大黑又在“汪汪汪”直叫,老是想窜进灌木丛中,杜善薇就想下山。
往山下走时,两人都小心翼翼,结果快到山脚时,没有被拉着牵引绳的大黑看见一只山老鼠,太过于兴奋,立马窜出去,杜善薇有些着急,条件反射般快走两步,没注意看脚下,一个趔趄,脚扭了一下,直接想摔到。
尽管她眼疾手快地抓住旁边的枝条,还有身后的覃承毅拉着,但她的右脚还是扭到了。
一阵剧痛传来,杜善薇惊叫出声,疼得她不顾形象地龇牙咧嘴,只能任由覃承毅帮她脱下运动鞋和袜子。
“是扭到了,好像没有伤到骨头,我怕看不准,待会回村我就送你到我爷爷那里,他也会看这个,要不就到医院。”覃承毅柔声说道,抬眼看她,“能忍受吗?”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一个女孩的脚。杜善薇的脚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