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白眼,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电视,翘着二郎腿,在广告时间问:“你上次不是画了一个我吗?挺好看的,怎么又开始画这些无聊东西!”
沈青霭抿唇不理她。
蓝娣看了一会儿,一桶颜料泼上去,“你这样画还没我泼得好看!”
沈青霭气急败坏,一脚踢翻画架:“你有什么权利指手画脚?!又有什么权利随便毁坏他人东西?!”
蓝娣无所谓插腿坐下,“我没权利,你打我咯!”
真是无赖到极致!沈青霭毕生的修养都用来克制打人的冲动!怎么会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沈青霭冲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没过一会儿蓝娣进来了,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上起厕所来。
沈青霭瞪着她:“你知不知道我是男人?!”
蓝娣瞧了他下半身一眼,想了想,“早上的时候是吧。”
沈青霭夺门而出,不知羞耻!毫无教养!
沈青霭感觉自己已经忍到极致,多一秒也无法在这里待下去。
同时,他脑子里冒出一幅又一幅画面,每一幅都有一个创作主题,神秘犀利,令人窒息。画出来,一定都是妙极作品。
但是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