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她的袖子，还被老道姑一把甩开了。
她现在是真的气得想哭了，“师傅，你忘了吗？她可是旱魃！当初我们清虚宫差点被灭门，就是因为她啊！你不记得我们多少位祖师都死在张玄静那个奸贼手里了吗？”
殷云扶皱起眉头， “我没灭过你们清虚宫的门。”
她不好说自己没杀过清虚宫的弟子，她手里有好多人命，上古时期修士之间打打杀杀也很常见，更不用说她这个旱魃跟这些正道人士之间，常见到不行了，谁知道她有没有碰过清虚宫的弟子，但她很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灭过清虚宫的门。
她从来不做灭门这种事情，除了今天。
灵生看殷云扶不惯，口气自然很差， “哼，你是没有灭我们的门，但张玄静做了！他不仅灭了我们的门，还灭了整个道教大大小小四十二个门派，甚至另外还动了六个佛修门派，道教因此差点彻底断了传承，修士界人才凋敝，他还胆大妄为，差点没将天通了个窟窿，天道破损、灵气外泄，害得我们当代修士能苟延残喘！你当他是为谁？”
殷云扶一脸莫名，“为谁？总不可能是为了我。”
灵生：“……”
她胸口快速起伏着，脸都气白了，“不为了你还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