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生,你还要让我讲几遍?”老道姑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沧桑,“出来前我怎么吩咐你的?你别的不擅长,倒是先哭上了,你以为你现在还只有三岁吗?”
这话说得很重了,还是当着这么多本派和其他派弟子的面,差不多整个华国修真界都听到了。
她对徒弟一向严格,也不觉得自己说这个话哪里不对。
可灵生才多大?又一向是被捧着惯着的,今天遇到了殷云扶这个“年纪相仿”的,小仙女竟惨遭滑铁卢,这其中的伤心老道姑又怎么能够体会?
灵生的眼泪也应声掉了下来,她拳头攥得死紧,还想说什么,却也终于理智回笼,知道再这样继续闹下去,不过是让师傅脸上难看,她只会更加让师傅厌弃。
她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
老道姑不知道自家徒弟今天又抽了什么风,但好歹没有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殷云扶听到老道姑所说的喝茶论道并没有被老道姑的温和态度所感动到,反而皱了一记眉头,又是喝茶听琴论道这一套东西,她面皮微紧,对这些实在提不起兴趣。
当初她被关押在破元观的时候,张玄静和她一个在水牢内,一个在水牢外,他就经常隔着一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