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是太疼的胳膊也在副导演这张不吝颜料的脸的笼罩下，变得疼痛无比。
副导演喘了一声，“我会死……哈。”他闭上眼睛，想要靠着自己坐住，却又忍不住有些晃，“我还以为自己会累死在工作场合上，没想到最后会这么死。”
一旁的女执行导演闻言忽然感慨，她接着副导演的话道：“这么死虽然不是累死的，也算因公殉职吧？”
副导演愣了一下，随后脸色变得非常非常难看，“还真是……”
闽纾凌夹在他们两个之间，明显是脸色最难看的那个，“都到这份上了，还要挤兑我？”
“这不就是因为到了这份上了……”副导演瓮声瓮气地道。
人都要死了，自然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了。
眼看着马上就有第三个人要遭殃了，闽纾凌好歹忍住了没把副导演再推出去。
不过就算闽纾凌把副导演推出去了，莫恒也不会要，他选人并不是毫无章法，这一次他挑了郗舜。
导演和副导演的状态影响到现在每一个工作人员，而郗舜是这群人中相对跟殷云扶关系更为亲近的人，也是对大众比较有影响力的人。
而郗舜在被咬之前，还一直在给红衣女伴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