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程沁尖声叫了一声,“你不该死吗?”
“首先,即便我和你先生之间有超出正常男女关系的部分,也罪不至死;其次,我真的看不上他。”陈嘉淑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更像是机器人在念台词。
只有殷云扶注意到她身上的气场越来越冷,而原本明亮柔和的道德金光似乎出现了一丝变化,颜色渐渐变得刺目且不说,还有一股让殷云扶都心惊肉跳的杀机。
道德金光跟杀机根本扯不上关系,可殷云扶就是感觉到了危险。
她皱眉看应程沁,“少说两句吧。”
应程沁大喊了一声, “她做都做了,我怎么就不能说了?”
殷云扶捏了捏眉心,“可事实就是别人真的没做,而你就是没资格这么给人家泼脏水。”
陈嘉淑听到殷云扶又站出来为自己辩白,原本平静的脸色反倒变得不平静了,她着急地看着殷云扶,“你、你别掺和。”
殷云扶摇了摇头,“你的这件事情,我管了。”
从刚刚开始一直哭哭啼啼地抱着应程沁,躲着保全的白衣女人闻言看殷云扶,“殷小姐,如果不是莫先生对你的态度让我相信你大概是一个名媛,要不然我真的要以为你是不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