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体看了一眼郗舜，又看向围拢过来、眼眶通红的其他人，眼底闪过一丝黯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了笑道：“你们不用再为了我跟阮欣欣作对，你们没有犯大错，她不能对你们怎么样……”
“可是你……”裴希说到一半抿了一记唇瓣，不自在地别开眼睛，“你怎么办？”
“我注定要死，所以才叫你们不要为了我做这些无谓的挣扎。”她面无表情，好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裴希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眼眸当中闪过一丝泪意，“胡说八道！都说祸害遗千年，你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比我早死。”
复制体差点没被裴希都笑了，想说那个祸害才不是她，想了想又道：“大概是我对你们太好了吧。”
裴希：“……”
她想说什么，看到复制体浑身是血，眼眸渐渐失去了神采，喉头哽咽了一下，到底又忍了回去，再次别开了眼睛。
美人鱼一号却是哭得非常放肆，都快哭抽抽了，“明明你是因为我才得罪了这个小人，你死了，我立刻就抹了脖子，陪你一起走黄泉路。”
她这样子，搞得似乎是要殉情。
复制体临到死了，看到这些个人，听到这些话，也是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