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回答得一点不心虚。
池烨霖闻言，神色微怔，随即压了压上翘的嘴角，“哪里用这么紧张，本来我也没那么好对付啊。现在我更是练会了《无垢玄经》，这些人哪里那么容易就能对付得了我了。”
殷云扶闻言有些好奇地问，“你练到第几层了？”
“刚看过一遍。”池烨霖忽然有些心虚，“我看了是不难，练起来应该挺快的。”
殷云扶：“……你倒是挺有自信。”
池烨霖笑了笑。
殷云扶看池烨霖没心没肺的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孩子资质实在不怎么样，还一点不求上进，也不知道他和道门有没有缘分了。
她不说话了，池烨霖反倒有些惴惴。
看着殷云扶满面愁容的样子，他低声道，“掌门，你不用担心的。”
“嗯。”殷云扶倒也干脆，没有进一步劝一劝池烨霖的意思，摆了摆手道，“我回去了。”
她原先确实有过指望，指望小徒弟真的能够一朝发奋，得道成仙，即便不能继承衣钵，让她安然脱身于这破元观，也起码能够自保无虞，让她不比再分神担忧。
现在看来，或许也算是她欠这个小徒弟的，这辈子她怕是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