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了一记眉心，“她自杀了。”
“什么？”
“法院还没判刑呢，她就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余小微运行的那个自杀网站害了不知道多少人跑去自杀，以他们警方初步统计出来的数据大约就有十几个人。
再深一步的数据还没调查出来，但情况只会更坏。
光是那已经确定的十几条人命，余小微死一万次都不够了，只是没想到她这样性格的人最终会自杀，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了。
他是不太相信报应这一说的，可是从犯罪心理学角度来说，余小微属于掠夺型人格，对四周围的人杀伤性很大，虽然经常心理不平衡，但更偏向报社而不是自杀。
关键是她的那对耳朵……
殷云扶心跳加速，“你确定吗？人确定已经死了？”
“确定啊！”陈南立刻道。
他当时还亲自去看过，就是那两只耳朵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两只耳朵都已经几乎烂成了两只洞，感觉都能从这个洞口看到里面的脑子了。
医生又看不来什么毛病。
最终她也是不得不自杀，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这种罪啊。
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