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张秉均给她留的住处玄关处看到的照片上的女人。
她一直笑眯眯的，看起来态度很好，但其实并不多好对付。
卓雪真紧紧地盯着刁昆林的脸，“你不会和那个人是一伙的？要不然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刁昆林呵呵一笑，不冷不硬地反驳，“那个人在这里做人体实验，那么多的材料都是从哪里来的？就说食物和水，又是谁提供的？难道你从来没想过？”
“我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又哪里查得到这么多！”卓雪真冷冷道。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附和：
“就是！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个墓地下面还有这么大的一个秘密。“
“当时还觉得对方来去无踪的，谁能想到他躲在墓地底下？”
“我根本没见过对方本人，全部都是电子邮件联系。”
“我查过汇款的账户，是离岸匿名账户，查了很久都没有线索。”
“你见过那个人？你不会就是那个人？”
刁昆林没料到这些人真的没查到，“冯立宏经常出现在墓地本身就很可疑啊。”
“难道你不经常出现在墓地吗？”卓雪真直接反驳了刁昆林。
刁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