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了一张人脸，之前那一次还没有这么明显，警察放大重新做了清晰对比图，才看出不对劲。
这一次在视频里已经能清晰地看到那张脸了。
他有些怀疑地看着苏浩清，之前他在《流云志》出事，是苏浩清帮忙解决的，心里也很信任苏浩清。
或许头发上虽然呈现了人脸，但其实关键不在这头发上？
王怀鲁也很怀疑苏浩清的本事。
他犹豫着问道，“道长之前不是说邵子阳会这样，可能是那个殷掌门的关系？”
苏浩清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那个人身上煞气冲天，绝对不是什么好人，即便纠缠子阳的不是她，也必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女鬼法力增强，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他抬眸看王怀鲁，“我给你的那张符可用在她身上了？”
王怀鲁微微点了点头。
苏浩清冷哼了一声，“她显形了？”
王怀鲁脸上闪过一丝纠结。
显形？
屁的显形……
却听苏浩清又道，“呵……必定是显形了的，她的原型是不是僵尸？”他眯了眯眸子，“着青衣，猱形披发可对？”
他眸光微闪，他的手里有一个画卷，上面画了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