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立宏被张秉均笑得脸色有些黑,“我有什么不敢说的!”他将之前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我几次要跟这小姑娘去办手续,他们非不让,说什么要先私底下商量一下。宁校长,你说他们非要找我商量什么,不就是要钱吗?”
贺勇等人:你牛逼。
做事只靠臆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就猜所有人都跟他一样。
自己眼睛里只有钱,就以为别人眼睛里也都只有钱。
反正一直都没有和那个女人说过,
从来不听别人解释,听一句话他就了解全部真相。
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全知全能的神。
冯立宏感觉到众人的沉默,以为这些人的心思被自己猜中了,越发洋洋得意,“我几次不上套,所以这个小姑娘忍不住了,露出破绽了,就问我车上的东西,还说车上的东西是她的,她怎么知道车上是老师的遗物的?”
事实上,不只是在场众人,电话那头也是沉默。
槽点实在太多,叫人从何说起?
许久的时间,电话那头,宁文觉冷冷开腔,“秉均还在吗?”
张秉均“嗯”了一声,“在。”
“交给你了,是打是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