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该上了,那间屋子我也收拾干净了。他身子还不行呢,得卧床休息。”
门外是提着食盒的音容,她撇撇嘴,“这个时候,你敢进去唤人?”她转过身去,“反正我不敢。”
齐盎蹦脚,“我师兄身子不行!”
……
屋内,“不行”的某人揽着“强壮”的某人的腰肢,死命的往自己怀里按,压抑的喘气声交织着,陆琼九哼了哼,本以为他就要放过她,才舒了一口气,就觉得脖颈一凉。
淮绍一挺直的鼻梁蹭上了脖颈敏、感的肌肤,他灼热的气息扑上去,留下一朵朵雪中红梅。
陆琼九抖着唇,看着床幔上金线勾嵌的硕大的玫瑰花,“齐盎……在寻……你。”
那人充耳不闻,甚至吝啬回她一字。专心于莹白的细腻肌肤。
这人,受伤了力气还这么大!
怎么单手就可以让她动弹不得了?
真的……怪羞人的……
齐盎和音容还在门外呢,听到了可如何是好,思及此,陆琼九更是紧紧咬住唇瓣,不肯溢出丝毫声音。
……
门外的两人全然不知屋里的情况,面红耳赤的拌嘴。
“反正我不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