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脑蹭了上去。
“你今夜若宿,就是生生打扰了我养病。”
“我睡觉一向很安生的!睡前什么姿势,醒来依旧什么姿势。”她直起腰肢,定定的看着他,“定不会碰到你的伤口。”
月光被云彩遮了大半,月光散去,只有屋子里点燃的烛火映照这两个人的脸。
烛火明明灭灭,窗外凉风又起,陆琼九皱皱眉,觉得身上又是一阵冷,冷的她牙齿发颤,也就是这时,淮绍一轻轻开了口。
“倒不是怕你不安生,”他声音陡然沉了,也哑了,“是怕我不安分。”
……
陆琼九扯着裙摆,眼皮沉甸甸的耷拉着,见了齐盎,声音懒懒的,“去吧,去守夜吧,他今夜就拜托你了。”
“怎么,师兄不许你今夜住在他哪里吗?”齐盎挑眉,抄手晃荡着身子走来,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位他未来的嫂子吃师兄的瘪,他没由来的兴奋起来。
陆琼九揉了揉眼角,“你别得意,明日你就靠边站。”
“噫,嫂嫂别说大话,明日你这风寒不好,小心把病气过给师兄。”
陆琼九捏捏鼻子,喉咙发痒,这次风寒来的又急又猛,“音容,你看看李御医走远没?没走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