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耳铛的耳垂,尚还留有殷红的血丝。
他眸光沉了,昨夜黑暗中他纵容了自己,炙、热的吻就印在这里,原来……还留上了印子。
“舅舅今日跟我说,婚后不出半月,你就要前往西南。这样好的宅子,无人居住,岂不可惜。”
“无人居住?”他摩挲着她充血的耳垂,声音暗哑。
陆琼九面上带着明快的喜悦,鼻音娇娇憨憨,“我自是要跟你一起走了。”
“我才不放心你独身前往西南呢。”
淮绍一挑了下眼皮,总算是放过了她的耳垂,转而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样的宅子我都觉得委屈了你,若真去了西南住茅屋,睡草席,你是要我心疼死。”
陆琼九“欸”了一声,耸了耸肩,“那怎么办?我也心疼你。我们互相心疼,就不疼了。”
淮绍一还要说什么,陆琼九白嫩的小手突然张开,挡在他的唇前,封住了他要说的话。
“再说了,都说西南女子满是异域风情,虽然不似京城这方女子娇滴滴,但荆棘蔷薇,自有一番风味。我实在担心夫君你把持不住啊。”
她说的煞有其事,连着“啧”了好几声。
淮绍一微一动头,轻而易举的躲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