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值威满脸含笑的望着指挥使,“不知仁兄,意向如何。”
言下之意,已然明了。
……
齐盎快要被隔间内皮焦肉绽的景象吓坏,淮绍一单手握住他的手腕,两人才看看攀着屋檐挂在二楼。
李值威性格本就多疑,照当时的情况来说,他们二人已经无处所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开了隔间的窗,又将过道上醉的都要站不住的人推到这间,那人本就起了色心,正愁没地儿纾解,纵然被人狠厉一推,但暖香软玉在怀,只是咒骂一声,便不再计较。着急忙慌的,嘟着香肠嘴去寻了女人的娇唇。
淮绍一眼疾手快纵身一跃,攀附住屋檐,并拉住了齐盎的身子。
李值威他们在此间房内停留时间颇久,直到淮绍一额间浸了豆大汗珠,长臂也酸痛不止,李威值才堪堪出去。
“师兄,这人死了……”战场上死去的士兵不及这人惨烈死状百分之一。
淮绍一背着手缓解肩膀的酸涩,打量了一番,缓声道:“此人是礼部侍郎家的独子,做了不少腌臢之事,碍于他父亲的官威,开封府尹也拿他丝毫没有办法,他身上背的案子,早该他死个千八百回了。”
齐盎听到这里,松了口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