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尽显精明。他如今渐渐有了女相,面上还同女子一般抹了白.粉口脂,白面红唇倒像是给他带了一张面具。
他望向隔板后的景象,极快的从惊讶中回过神,旋即往里面各处角落四处检查,查看有没有暗处隐藏的人员。
锦衣卫都指挥使已经拔出长剑,作势正要砍下去,待看清眼前的景象,硬生生的刹了闸。
“这这这……”他拿着长剑的手抖了两下,终究是忍不住别开眼,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堪,“何等污秽!成何体统!”
他咬牙切齿咒骂出声,男人体力不支的喘气声连带着女人掐着嗓子出来的娇滴滴讨银子声音一并往他耳朵里钻,他甩着袖子,一脚踏在隔板上,率先夺门而出。
男人肥硕的身子瘫在地上,醉醺醺的嘴里不断吐出下俗的话语,青天白日,兽类最原始的冲动在发酵。
任谁也是看不下去的。
李威值还留在此处,手里握着的瓷瓶药粉还在挥发,腐蚀隔板的味道使得这片空间都酸臭起来。
“谁!谁打扰老子取乐!滚滚滚,给老子滚!”肥头大耳的那人眼睛都要胖的睁不开了,胡乱挥动着胖手,驱赶来人。
李值威从怀里取出一方丝帕,翘着兰花指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