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有了些许释然,“太子妃做了那般丑恶事,表哥心里短时间怕是很难舒坦,但他身边,也不能少了女人服侍。”
说到“太子妃”,常嬷嬷忍不住咒骂一声,“若不是太子妃黑了心肝说的那凿凿话语,咱殿下,怎么可能会沾了一身腥。弑父夺权之事,殿下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啊。”
常嬷嬷愤愤不平,陆琼九垂眉听着,没有再吭声。任何事,都架不住人证物证确凿,纵然心里明白的跟明镜儿似的,但见到证据又是另外一回事。
“郡主的意思是,您有了赏识的人?这次定要选个可心的人儿。”常嬷嬷掩着嘴,有些惭愧,等咒骂完才回过味儿来,这宫里最怕的,就是嚼舌根,她都算是老人儿了,却还是忍不住犯这个错误。
陆琼九瞧出常嬷嬷的心思,道:“嬷嬷也是义愤填膺,九儿就当没有听见,只是,太子妃一事,嬷嬷不要在皇祖母面前说就好,皇祖母听了怕是也要跟着生气,她的身子该好好养养。”她看常嬷嬷的面色缓和了一些,才将话题扯到正规上来,“九儿有一婢女,名叫佩晴。虽然出身低,但生的实在好。对表哥,也……早有爱慕之心。西南,不比别地,女子去了总是要受苦,九儿思来想去,佩晴是最好的人选。”
陆琼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