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全然的把握能娶她为妻之前,他近乎自虐般的压制下所有的想法。更不要提,在人前,与她亲昵接触,言语窃窃。
但刚刚,他确实是放纵了自己。
倒像是故意说给、做给谁看一般。
淮绍一看着被她包裹住的手,抬眼,望进了她黑白分明的瞳里,“信我吗?”
“那是自然,”陆琼九不加思考的回复,“这一辈子,我只信你。”
淮绍一清亮的眸霎时间深沉起来,他喉头滚动,轻轻道:“前几日,我弄明白一件事。想要护住你,定要这大秦安泰,”他像是轻叹了一口气,从她手里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错开了与她交汇的视线,看向有些积灰的木桌。
“西南边陲,我该听师父的,去一趟,乌夷需要一举歼灭。”他顿了顿,“但这之前,我必须先娶了你。”
陆琼九弯着上半身,用膝盖在床板上爬了两步,扶着他的肩膀,抬起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她伸长手臂揽上他的脖子,闷着声音道:“这些,你尽管去做,不用时时处处与我解释的。”
她嘿嘿一笑,“让我坐享其成可好?我着实太懒了,安安生生做个待嫁妇,整日理红妆,可好?”
陆琼九抛出了自己的态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