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抑制不住的喘息几许。她在这深宫中挣扎一辈子,临了了,却遭此大祸。
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她怎么会不知道,那般大胆肆意妄为的事,裕儿不会做的。
她跟女人斗,跟女人争夺丈夫的宠爱,手段狠虐,凌辱人致死连眼睛都不会眨。可到了孩子这方,却是无能为力。
她不安的看向秦桠思,“思儿,太后不会不管的,她虽没有说多疼爱你哥哥,但嫡出大义……对,血缘占着呢,这也是她的孙儿,她一定不会不管的,绝对不会。”
皇后安慰着自己的小女儿,她一边说的肯定的话,心里的恐惧却一步步扩大,渐渐将她吞噬。
“不不不……”她声音凄厉开来,“那些龌龊事儿太后都知道,她一向不喜欢我,又怎么会救我儿子。”
突然间的爆发,否定了她先前所有的心理建设。
她快要站不住,正红朱裙的边缘渐渐落了地,染了一地的灰尘。她唇齿间吐出的话语如丝,被一柄看不到的尖刃,割了个稀碎。
纵是宫人伸手搀扶,也扶不住她渐渐下滑的身子。
膝盖着地的一刻,皇后的尊仪威严垮了一半。她坐这千万人之上的国母太久了,她跪皇帝,也跪太后,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