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吧。”
“是,先做正事”太后擦净了眼泪,唤了一声容乔。
容乔早就在一旁等候,得了命令,搀扶起陆琼九往内室走去。
直到陆琼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太后才将眼里的慈和收敛了个干净,她重重的拍上桌子,余怒未消。
“若不是正好被你撞见赖嬷嬷与那宫女的私相授受,哀家不知道要被她蒙骗多久。”
常嬷嬷哼声道:“皇后娘娘也真是好手段,这样大的消息竟能瞒的整个仁寿宫人人不知。她趁您养病期间,对郡主下手,也着实过分。”
“一想到咱郡主就被个老妈子打了,老奴这心里,不是滋味啊。”
太后将佛珠从腕子上套下来,放在手心慢慢拢着,“九儿竟也就那么让赖嬷嬷打了,平日不是威风的很,碰到个纸老虎怎地就不行了。”
太后越说心里越心疼,刚刚握着九儿手心的时候,还能摸到些许伤痕留下的疤。
常嬷嬷轻声道:“娘娘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又怎会不知,郡主打小就聪慧过人,怕也是猜到了是皇后娘娘指使的,无力反抗,也就遂了皇后的意。”
太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那串佛珠贴额头,“说到底,还是哀家,没有看护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