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见不着这样好的槐花。”
她嘴巴启阖,轻柔舒缓的声音抚平了淮绍一刚刚争论过后的烦闷心绪,但也又轻而易举的在他心里划出刻痕。
他张了嘴巴,陆琼九点了脚尖,伸长纤指将手里的槐花送到他嘴里。
不经意间,食指指心触到了他的下唇。
陆琼九手指一僵,慌了神,因为点了脚尖的原因,受力不稳,头磕上了他的胸口。
淮绍一闷哼一声,陆琼九只觉得额头碰到一处濡湿,她站稳身子,手摸上额头,手指上赫然一片腥红。
她将手指上的血往身上蹭了蹭,使劲蹭了蹭,蹭的手心都开始痛麻。
“他还打你了?”她鼻子一酸,说着眼泪就要往下掉。
齐盎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齐将军口中的祸害是她,而被祸害的人却是他。
她不甚清楚齐将军是何以得出这个结论,只是觉得又连累他了。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都拖累的他厉害。
她越这样想着,那憋了好久的眼泪也就跟不要钱似的不停掉。
淮绍一盯了她好一会儿,看她哭的眼睛红红,梨花带雨,还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终是忍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