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之事,随着兵权的收回,也就渐渐无人再提。”
他拍了拍脑门,“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荣王还是个奶娃娃吧。”
“大概就是因为时间久远,荣王才敢毫不避讳的使用吧,”陆琼九若有所思,上辈子荣王早早投靠了乌夷,怎么这辈子竟然要谋杀太子。
到底是什么变了?导致上下两辈子出入如此之大。
淮绍一垂眸,沉吟片刻,才道:“所以将郡主留下就是为了让陛下正视这件事的严重性,”他弯下身子,一只膝盖跪了下去,“若不是齐将军正好在此地驻军,恐怕殿下早已殒命,陛下对待荣王一向亲厚,这次若无宗室血亲受伤,臣担心怕是会不了了之。”
“臣擅作主张,请郡主责罚。”
陆琼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知怎地,突然想笑,她其实……巴不得多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呢……
这个擅作主张,做的不错!
她故意绷着脸,稳着声线道:“若能让皇帝舅舅得知荣王的狼子野心,本郡主何乐而不为。”
齐盎随手将耳边的那朵小黄花拿了下来,看它被阳光照了一会儿就蔫啦吧唧的,打了一个哈欠。
嘿,这俩人哑谜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