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我看过便烧了。”
秦桠思言语急切间,目光炯炯,让太子有了些迟疑。
但那些年的蹊跷完完全全依附在皇后身上的事,又是明明白白存在着的。
太子压抑住心里的波涛汹涌,他不想再继续做聋子瞎子,有些事一旦开始怀疑,就如野草般狂乱生长,任如何割毁,只要春风一吹,便蛮横生长。
“皇兄,生养之恩,不足以让你体谅母后吗?纵是九儿受了委屈,但事情已经过了,您和母后的母子情分,血浓于水,怎可说断就断。”
秦桠思上前一步,伸出手握住了太子垂在身侧的手,她尽量压低放柔声音,“皇兄,母后膝下只有我们兄妹二人,贵妃娘娘恃宠而骄,她在后宫周旋,守着国母端庄,已经着实不易了,她不能再没了我们啊。”
太子微怔,严肃的面孔露了一丝情分,他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不知是母后骗了你,还是我的眼睛耳朵诓骗了我。”
“世人皆言,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两者兼而有之,又会有几分假呢。”
太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事,就这么过了吧。”
……
淮绍一引着陆琼九找了二楼一个单独的房间,这个房间里窗户大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