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唇,似乎呼吸间溢满的湿意也带着冰凉。
他似乎是露了一丝笑,但那笑的含义陆琼九却是如何也参不透。
他们共撑一把伞,步调一致的并排而走,他不再说话,只是将伞面又往她那边送了送。
眼看着她的房间越来越近,陆琼九几次脚步虚浮,也没将压抑在口中的话说出来。
她站在屋檐下,看着他宽阔的肩膀湿濡一片,而后,不带丝毫留恋的朝她行礼离开,陆琼九只觉得喉间酸涩不已,她眨了眨眼,才将那即将夺目而出的眼泪硬挺挺的憋了回去。
她颓然转身,大力的推开房门,一股子独属于阴天的湿腐味迅速席卷过来。
音容撑着伞跟在她身后,正要进门,陆琼九却突然将门紧紧关住。
“郡主……郡主?”音容焦急的呼喊,“是出了什么事吗?”
屋子里潮湿而闷热,灯烛还未点上,触目皆是黑暗。
陆琼九靠在门板上,以一种极其无助的姿势让自己缩在角落。
谁都不知道,谁也不会知道,那一天,她独自一人在常乐宫经历了什么。那些粗粝脏污的手“嘶啦”扯碎她身上本就难以蔽体的衣裙,带着浓烈的侵略感在她背上肆意游走,直到现在,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