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然也不会让我和赖嬷嬷过来。”
陆琼九点了点头,微一沉吟,道:“上次我受罚,皇祖母的佛珠就扔到我的脚下,当时珠子破碎了几颗,我这几天派人去白庵寺又求了几个珠子,到现在,才正好补好。你何时回仁寿宫就带上吧。”
“太后定然会懂得郡主一番孝心的。”
陆琼九耸耸肩,嘱咐道:“要是皇祖母记不得这串珠子了,你就随手放到仁寿宫就好了,不要多提,省的惹她老人家不痛快。”
陆琼九从凳子上站起来,弯着身子,俯身吹了吹墨迹,又伸出手捻起纸张两角,前后甩了甩,确定墨迹变干,才心满意足的横竖对折,收进袖子里。
容乔望过去,只来得及看清一个“一”字。
都说“一”字是最难写的,但陆琼九的“一”字横向带着飘逸,收笔又透着力度,字迹娟秀劲健。
“郡主的字写的真好。”
陆琼九笑了笑,“母亲从小教的。”
容乔赞赏的点点头,“昭华长公主的字自是极好的。”
“不知郡主写的是什么,奴婢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一’字呢。”容乔将翻折开的账本合好,也跟着陆琼九起身收拾砚台笔墨。
陆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