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皇祖母,您看您说的,裕儿哪里敢,分明是你也心疼小九儿心疼的打紧,这关窗闭门换衣裳的不就是怕她着凉吗。”
“就你知道的多。”
“对啊,孙儿最懂外祖母。”
内室与外殿只有一门之隔,陆琼九任由常嬷嬷往她身上套着衣服,推了推音容,“自己去找身衣服换上。”
音容帮她系好最后一个扣子,“是,郡主收拾好,奴婢就立马去换。”
外殿几人还在说话,陆琼九听得一清二楚。
“你今日过来哀家这里,不只是单单送些布帛这么简单吧。”太后摸了摸布帛:“不错,入手极滑,色泽润盈,这布料夏日穿着倒是舒畅。就是这颜色,哀家衬不起来。”
“皇祖母真是好眼光,这布帛啊,是孙儿伴读淮绍一生母所制,养的蚕都是精挑细选的,这蚕啊,生得好,吃得好,自然吐出的丝也是最好的。”
“淮绍一生母?”
“正是,其生母虽然出身不高,但一手织布本事可是全大秦无人能敌,甚至一度到了千金难求的地步。奈何前几年去世,这布帛……”太子的手指摸上布帛上的纹路,满脸陶醉:“这布帛也就成了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