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老茧是因为小时候练琴吗?”
“击剑。”
鹿念念一听,登时扬起笑脸,“你还会击剑呀?”
“想看?”
“想!”
“不给看。”胥景然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只给听话的女朋友看我的剑。”
“……谁特么要看你的剑,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开车。”
“那你想坐然爷的车吗?”
鹿念念脱口而出:“哪个做?”
胥景然止住脚步,垂眸看她。
鹿念念咬了咬下唇,努力装无辜:“你干什么?”
“呵。”胥景然骤然俯身,附至她耳畔,呼吸灼热滚烫:“停车坐爱枫林晚的坐。”
走出校门,胥景然打了辆车,鹿念念问道:“我们去哪儿?”
“回家。”
“回家?”鹿念念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是被清华退学了吧?”
胥景然按住小家伙的脑袋,往车窗方向一拧,“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计程车开了不到十分钟就抵达目的地,鹿念念望着眼前的高楼,“你别告诉我,你在这块寸土寸金的二环买了套房。”
“爷爷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