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眨巴乌黑明澈的眼眸,喋喋不休地问了一堆。
胥景然只淡声说:“生活中有很多不得已。”
他这话说得老气横秋,齐望与鹿念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气氛蓦地尬了一分钟。
然后,鹿念念就看到胥景然扬起一个匪气的笑,他漫不经心地说:“但是然爷长得帅又有钱,不差这一年。”
齐望:“……”
鹿念念拍了拍齐望的肩膀,“他这人就这样,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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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开幕式与集体比赛结束后,鹿念念就被胥景然拎回教室。教室里空无一人,同学们都在乖乖待在看台。
鹿念念一边算题,一边问道:“万一点人头怎么办?”
胥景然掀起眼皮,“然爷在,你怕什么?”
广播声音从操场遥遥传来,检录处报道的提醒与运动员进行曲交织,充满青春昂扬的感觉。
鹿念念突然想起什么,说:“明天上午沈安黎有八百米的项目,我能不能去给她加油?”
“可以。”
过了一会儿,鹿念念问:“明天晚上我想和同学去看游乐场的音乐喷泉,可以不给我布置作业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