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虽然她已是分神后期修为，但精力有限，要想两面俱到，是极难的，她也是因为丹火变异，节约了时间，又有半圆玉简的帮助，这才没有将炼阵落下。
但对方不知道啊，在外人看来，她这几乎可算得上是自毁前程了。
天下间多少修士，资质聪慧者不知凡几，但他们大都只钻研一门技艺，临终都不敢说是研究透彻了，更别说像她这般研究两门，素和向紫所说的传说中上古修士那样的全才，并非不对，只是还需要时间，她的修为还不够。
她听出祈连沐泽语气中带着的一丝不屑，想了想，才道：“赤水只是量力而行。”
“好个量力而行”祈连沐泽这下是真的笑了，胸腔震动，笑声传了很远，引得周围的修士尽皆往他看来。
赤水将脸侧向里，她后悔一个没忍住又搭了对方的话。
就听祈连沐泽笑声忽地一停，道：“那本座就拭目以待，你的量力而行，将来在制衣和法阵上会有怎样的成就”
赤水咬着牙根，费力才挤出几个字，“你会看到的。”抱歉，这种时候，她实在呼不出“前辈”这样的尊称。
对于赤水的挑衅，祈连沐泽不置可否，轻轻哼一声，将赤水一下丢至已经辟好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