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越来越强,竟让她有一种脉络要被冲破的感觉。
她顿时慌了,之前那种一点一点达到巅峰的感觉太过于美好,竟是让她放松了心神,一下没有把持住,竟是弄成了这样的局面。
难道,真要让她体力的灵力冲破她的脉络才能罢休?
那她一千年的修为,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她怎能甘心,就算这是走火入魔,也只是肉体的失控,她的意识还在,还在挽回的余地。
只要减缓功法运行的速度,她一定能重新找回控制权。
她理智虽然清楚,但实际操作却极是困难。
要想让一匹脱了疆的野马听话,谈何容易,她努力了很久,虽然阻止了其继续加快的趋势,其速度,却是一点没有慢下来。
眼看身体各个部位都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被逼入绝境的她,只好退而求次,拼命压缩体内的灵力,使其挤出一丝空间,让新转化的灵力进驻。
可这是治标的方法,并不能治本,随着体内灵力越来越浓稠,她整个人也胀得通红,不停有汗水成股留下,她却浑然不觉。
她只是觉得,世事弄人,她一千年的修为,竟然是因为她一时疏忽而起,天下再没有比她更倒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