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发病了。”
越洋电话的关系，那头迟了一会，传来过漫不经心的回答：“什么症状啊？”
“跟我女朋友发火了。”
“正常。”那头在煎蛋，抽油烟机的声音传过来，无比恼人。
“你能不能把那该死的抽油烟机关掉？”
“控制你的情绪，闻先生。”那头关掉了机器，“我现在没办法判断，你是因为跟女朋友吵架而心情糟糕，还是肿瘤让你心情糟糕。但总之你不是笑着跟我说你女朋友跟你吵架了，证明你一点都不严重。也许肿瘤没有影响到你，男女朋友都会吵架，这很正常。”
闻恪明轻叹一声，“我只是……不想让我的情绪伤害到她，能不能给我一些药？我要把她追回来，不像让她看到我失控的样子，绝对不行。”
“不用药物吧？每次要发怒的时候，深呼吸三次试试。对了，你考虑一下，做手术怎么样？”那头好心建议，“忘了她也没关系啊，说不定你会重新爱上她。万一没有也没关系啊，反正你忘了，也不知道痛苦。”
闻恪明没有说话，那头听到了三次深呼吸，连忙咳嗽一声，“我现在就给你邮寄，你明天就能拿到药了，一次一粒，一日一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