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月事推迟了好几天了,她猜测而已。
“没什么~”她心虚的避开他的眼神,小声的嘀咕道:“我累了,想休息了。”大约她是第一个敢在床上拒绝皇上的女人,尤其是洞房花烛夜。
苏慕言佯装镇定的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男人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耳侧,她不舒服,却强自忍着。
陆政环着她娇小的身子,盯着她轻颤的睫毛好一会儿,终是不甘心。洞房花烛,岂能白白浪费?想着想着,低声笑了笑,在她敏感的耳边轻喃:“我轻一点儿~”
苏慕言嗖然睁大了眼睛,反驳道:“不要~”鬼知道他说的轻一点作不作数。
陆政暗哑的呢喃:“这是圣旨,言言,听话~”
……
他真的很轻,却用足了耐心,让她浮浮沉沉,一夜啜泣。他想给她一个难忘的新婚夜,难忘到她情不自禁的一遍一遍叫他‘陆政哥哥’。
情潮在欲|海中越来越高,她潮红的脸颊,水雾的眸子,以及汗湿的发,嫣红的唇瓣,深深地映在他的脑海中。
后来的后来,她大约是笑了,也似乎是哭了,他不知晓,只知道她是快乐的,在他的怀里。
翌日清晨,初春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