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红的侧脸。
想到在厨房听到的巴掌声，他脸色一沉，“卫嘉业打的？”
看唐季陵脸色不好，她小心翼翼辩解，“我没吃亏，他打了我一个巴掌，我打了他两个，而且我手劲儿还大。”
“过来。”唐季陵头上顶着阴云，她不敢忤逆，乖乖坐在他身侧。
他捏住顾锦的下巴，另一只手拿起被凉水冰过的毛巾，轻轻放在她发红的那一边脸上。
被打的脸开始发热，碰到凉毛巾，猛地打了个激灵。
唐季陵以为是疼的，眉头皱了皱，语气恶劣，“疼就忍着。”
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
他心里有气，话语少见的刻薄，“知道他脑子有毛病，以后离他远点，精神病能传染。”
顾锦没听出他语言中的异常，还兴致勃勃的继续说：“卫嘉业脸皮可真是厚，被我打的都肿挺老高了，结果一点没红。”
唐季陵眸色黑了黑，手中力气大了些，顾锦忍不住哀嚎，“哎，你轻点。”
“知道疼，以后就离他远一些。”
顾锦把午饭端出来时候，罕见的看见唐季陵抱着个笔记本电脑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