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一件事，顾锦知道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吗？
越想头越大。
助理早上上班看见唐季陵办公室的门没关好，心里纳闷唐总不是马虎的人啊。
以为进小偷了，就顺手推开门，想要看看是否少了什么东西。
结果刚进来就闻到很浓的烟味。
唐季陵面色不好的靠在椅背上，桌子上原本已经闲置很久的烟灰缸里，现在堆满了烟头，这应该是唐季陵一晚上的“战绩”。
“唐总，您昨晚没回家？”
“嗯。”唐季陵的声音比以前沙哑低沉了许多。
助理不知什么使唐季陵如此颓废，猜测可能是昨天的他带回去的dna鉴定单。
这是唐季陵的私事，他很识趣的没有发问。
只是提醒道：“唐总，您昨晚没睡好吧，要不您回去补一觉？”
唐季陵现在的样子算不上好看，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眼底大大的黑眼圈，惨白的面色，刚冒出的胡茬，像极了从棺材里刚刚爬出的吸血鬼。
唐季陵的嗓子沙哑的厉害：“好。”
助理本来已经准备了大片大论准备劝唐季陵，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就答应。
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