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了？”
卫嘉业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我已经知道了唐总就是卫幼舒和卫斯言的生父，你不用再骗我了。”
顾锦：“？？？”
顾锦一脸懵逼，唐季陵也在用看智障的眼神在看卫嘉业。
“你们不必再遮掩了，我也不再追究什么了。唐季陵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一点担当都没有。” 见二人都不愿承认，卫嘉业苦口婆心的劝道，“卫斯言和卫幼舒已经六岁了，你没有担起一点做父亲的责任，还将自己的孩子往外推。我真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你，等以后孩子不承认你，你就等着自食恶果吧！”
卫嘉业这一通话说下去，在场已经没有人不怀疑他的精神状态，连一同来的黎曼都想拉着他赶紧离开，别在这丢人了。
顾锦皱着眉头，跟黎曼说：“谁家的傻子谁领走。”
卫嘉业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黎曼使出吃奶的劲儿拉走了。
顾锦看着卫嘉业的背影手里拿的病历本，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算完卫幼舒的帐。
都怪卫嘉业说些乱七八糟的，把她的思路都打断了。
顾锦又叫住卫嘉业和黎曼：“等会儿，先别走。”
卫嘉业和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