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里,谢谢师傅。”
隔着车窗,时窈指了指小区大门,示意出租车师傅靠边停车,打开车门,拎着书包下车。
刚没走两步,身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时窈。”
时窈侧头,周泊言已经骑着车子到达她旁边,翻身下车,顺手把她手里的书包挂在肩上。
“嗯?你怎么回来了?”时窈稍有些惊讶。
周泊言比她高一级,去年这时候参加高考,在他妈请的无数个家庭教师的帮助下成绩刚刚够上二本线,在申城本地一所学校念书。今年大一,前几天还和她抱怨他们辅导员要他们高考两天按时在报告厅签到听报告,这防谁呢,就他那破水平谁敢请去替考,大学不想上了不是。
周泊言把车子停到路边,在时窈脑袋上摸了两把,对着被揉得乱糟糟的头发一点都不内疚,“这不你们考试完,讲座结束了,终于舍得放我们出来了,两天假期全听那个破讲座了。”
时窈:“……”
这又不怪她!
周泊言又摸了摸时窈脑袋,问道,“考得怎么样?毕业了啊。”
时窈:“还行吧,正常发挥。”
听她这么说,周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