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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窈报过名之后,才和梁如茵他们说这件事,准确来说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梁如茵态度冷淡,让她自己决定,时其桦有些担心,想让她好好考虑,但到底没有干涉她的决定。
在此之前,时窈没有学过画画,和同画室的人相比,没有任何基础。但在她选择了以后,比其他人都要努力,早上比别的同学提前半个小时到画室,晚上也比其他人要晚走一些时间。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努力过了。
晚上回家后,时窈和陆臻语音通话,听着对方那边的声音,做自己的事情,时不时说几句话,直到睡觉才把通话挂断。
时窈很忙。
整个暑假他们两个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
才下过一场暴雨,教学楼后面的草坪还带着湿意,空气中混杂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三个年级全都是今天来学校报到,校园里三两成群,格外热闹。
陆臻刚打完球从操场出来,在水池洗了把脸,脸颊下巴还挂着水珠,他身上的黑球衣被汗水浸湿,前襟后背的颜色比其他部分要深,额上束了一条红色的运动发带,黑发湿漉漉的。
“手里拿的什么?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