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茵警告道:“你现在就回家,等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可能是过于生气,说完不等时窈回答,直接切断电话。
片刻,时窈把手机从耳侧取下,盯着漆黑的屏幕看了几眼,僵硬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
还剩下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时窈胡思乱想,想了许多可能,甚至还琢磨着陆臻是不是乌鸦嘴,今天才提到她的补习班,这不晚上她妈就给电话打过来,还行迹败露。
不过做坏事就要承担败露的风险,时窈想了想,无非就是教训她一顿,以后按时去上课。
这个结果也不是不能接受,想到这,时窈倒没那么惶恐紧张了。
下了公交,步行一小段路程到家。
天色早都暗了下来,小区两旁路灯长亮,房子里黑漆漆一片,昏暗的灯光落在院子里,更显幽静。
时窈正准备开门,周泊言踩着人字拖,手里拎着酱油从她家门前路过,见到她时,停了下来,朝她家窗户望了眼,晃了晃酱油瓶,“吃饭没?我妈今天做红烧肉。”
时窈家从小就没什么大人,一直都是她自己在家,阿姨送她上课,接她放学,给她做饭,过得跟留守儿童似的。
周泊言妈妈见时窈乖巧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