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晨卿走了过去。
“你是说自己的背上有伤?”
翁晨卿“嗯”了一声,“这背上的伤能不能证明这件事是汪隆干的?”
医生没有说话,而是让她把衣服脱下。
翁晨卿很配合,脱下衣服,医生绕过她,往后一走,站在她身后。
而后,这中年女医生倒吸一口凉气,“我做这一行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下这样的手。”
翁晨卿的背挺得直,肌肤也白皙纤细,只是,上头的疤痕清晰可见,令人咂舌。
“是烟头烫的,当时我一直在反抗,一直在尖叫,他见威吓不了我,索性点了根烟,用烟头在我背上烫。”
那样的疼痛是钻心的,是刺骨的,是多年后想起,仍旧无法安睡的。然而,能有什么办法?烟头没烫死她,那么,她就要更加坚强,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不假思索的,因为,她不能回头。
做好检查出来,翁晨卿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同,侯律师走上前去。
“侯律师,这验伤报告有用吗?”翁晨卿小声问。
侯律师沉默了片刻。
其实,这场官司很难打。
数年过去了,要人证没人证,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