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折腾。”
对方不置可否,只是说道,“那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翁晨卿没有吭声,一双眼睛盯着他们,没有片刻闪躲。
“我们是从北市来的警察,这是我们的工作证。你会特意带着我们躲到这里说话,表示你也已经猜到我们的来意了。”
“还记得汪隆吧?他昏迷了很久,我们知道这不可能是意外,本来以为他不可能醒了,可没想到,昨天早晨给他擦拭身体的护工发现他的手指动了动。后来,到了下午,他彻底清醒,他醒来第一个喊的名字,你猜是什么?”
翁晨卿的心理素质很高,听见这消息,愣是没有露出任何讶异的表情。她只是站在原地,淡淡地看着说话的警察,仿佛置身事外。
“你肯定已经猜到了。”对方耸肩,“他喊的是你的名字。当时他昏迷,你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无数次,却始终没有承认自己与他有什么关系。你说他的昏迷只是意外,与你无关,可是,怎么就这么巧?你恰好出现在他的屋子前,看见昏迷倒地的他,怎么就这么巧?”
或者是职业病,明知道这会儿不是审问的好时候,年长一些的警察却还是咄咄逼人,仿佛想要从翁晨卿空洞的表情之中找到些许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