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晨卿走的时候,承光居然是最不舍的。我告诉他,一辈子太长了,只要他愿意,肯定能和她再见面。承光似懂非懂,却真的把我的话记住了,我没想到,我的弟弟居然会对一个女孩子这么用心。”
有关于俞锦绣说的那些话在钟飞的脑海中回荡着,一遍又一遍,那道娇小的身影转了过来,翁晨卿巴掌大的小脸上写着几分怯懦与悲伤。
钟飞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原来,对于俞家人来说,翁晨卿居然这么重要!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只因为无能为力,他就要由着郑永芳做那种不道德的事情吗?一直以来,他总认为自己仗义又厚道,可到了这个时刻,他却发觉,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懦夫罢了。
“主要是这样,杨老板特别喜欢晨卿,只是晨卿一杯酒都不愿意喝,连哄都没法哄啊。永芳,你一会儿进去,帮我给晨卿灌点酒,你也知道,女同志嘛,都不胜酒力,多喝几杯,也就从了。”
想到那个满面油光的大导演说的话,钟飞的心立马悬到了嗓子眼,他猛地站了起来,杜文楠吓了一跳,“钟老师,您怎么了?为什么一说起晨卿,你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
直觉告诉杜文楠,翁晨卿出事了,她不知道在雅城的某一个角落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