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接应母递来的盘子,一手抓了个饼往嘴里塞,吃得津津有味之时,应婶婶难为情地说道,“我也不是有意这么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应母摆摆手,苦笑了一声,“有什么好往心里去的?家里新娶的儿媳妇脑子有问题,大家都知道,整日神神叨叨的,遇到了人就开始发狂,是真没办法了,才把她往医院里送,否则,谁希望被人家指着鼻子笑话呢?”
应母摇摇头,语气沙哑,应晓纯看在眼底,实在不是个滋味。
自从那一回被板车辗了脸,楚琴的漂亮脸蛋就再也没有办法恢复如初了,家里人看见她狰狞的面容,心底发毛,可到底是不敢表现出什么。应春整日与楚琴同床共枕,倒是再也没有提过离婚了,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少,直至消失不见。
既然已经成为夫妻,自然应该甘苦与共,应父好说歹说,只希望两口子能放下不愉快的过往,好好过日子,可怎想,思想工作还没做成功,楚琴就已经疯了。
这说法是从应春那儿传出来的,一开始,应春的父母还不乐意,严肃地斥责他,怪他对楚琴不够耐心。可是后来,大家也都看出了楚琴的不对劲。
起初,她只是爱自言自语,有时候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都能说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