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舍得洗!”
俞锦绣气笑了,翻了一个白眼,往屋里走。
俞锦绣没有关门,她靠在床上,静静地想着晚上与程廷说的话。
两个人商量了未来的婚姻问题,之后,就说到了程廷的事业。如果不是因为他主动说起,俞锦绣的确看不出来他对自己的事业如此不满。在俞锦绣看来,程廷的主业肯定是不适合他的,不过就像她当时在税务局上班的时候那样,单位里环境舒适,也比较轻松,就算一年到头挣不到什么钱,在里头积累一些人脉也是好的。
俞锦绣认为,程廷未来的规划,应该是放在展示中心和家具厂之上的。
然而,程廷说,那也不是他的兴趣。
有人说干一行爱一行,有人说干一行恨一行,程廷对自己的职业规划并不是用这么非黑即白的概念去形容的,他是觉得,在某一个领域已经没有了上升的空间,那么继续下去就只是面对着银行户头上递增的数字,安逸得过下去。
俞锦绣笑程廷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不论是在哪一个行业做到了极致,都够出色的了,何必要自寻烦恼,可话音未落,看着他的眼神,她却想要收回自己说的话。
程廷是认真的。
他想要重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