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抬起头,一脸幽怨地看着钟飞,“钟老师,你知道我们负债多少不?”
钟飞乐呵呵笑了,“那怎么办,范婉萍跑了,咱们也跟着跑啊?”
范婉萍跑了,没交房租,带走了俞锦绣的两万块钱,害得他们的小生意被搅和得一团乱。刚才,俞锦绣像是吐苦水似的,对着钟飞把一切都给说明白了,他静静地听着,最后也只下了一个结论。
范婉萍已经跑了,但他们得对学员负责,也得对自己负责。
“欠着这么多钱,怎么办呢。”俞锦绣一声叹息。
钟飞摆摆手,“你也就是年轻,没经历过什么,其实在我看来,这都不算事。活人总不能被尿给憋死吧,总是会想到办法的!”
话糙理不糙,俞锦绣也觉得有道理,想了想,又在心底暗暗地辩驳,谁说她年轻的!
从教室里出来,俞锦绣觉得心力交瘁,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像被什么给抽空了似的,明明刚才还聚精会神地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可现在,她没精打采,丧气得不得了。
程廷将她捞到自己怀里的时候,俞锦绣还是一声不吭的,她并不是一个负能量爆棚的人,程廷很少见到她像现在这样沮丧,于是,他实在不太习惯,揉了揉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