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看了赵新民一眼,笑容很浅,“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只是你在外面见惯了没脸没皮地巴结着你的小姑娘,所以回来之后才会不太适应。”
范婉萍没有和赵新民撕破脸皮,但聪明人都能感受到她言语之间的暗讽,赵新民愣住了,忍不住沉下脸,“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见范婉萍莫名地看了自己一眼,他质问道,“你在舞蹈教室有男舞伴,我只当这是业余的爱好,无伤大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现在倒好,你和人家合起伙来做生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赵新民是怎么了,居然由着自己的太太跑外面乱来!”
赵新民这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范婉萍听明白了,他这是知道自己和钟飞合伙做生意的事情,起初她还有些诧异,毕竟这件事情她由始至终都没有向赵新民提过。钱是她自己存的,场地也是自己找的,她独立完成一切,只是为了从头开始,凭借自己的能力成为一个独立的新个体,却没想到,赵新民居然这么快就得知了这件事。
纸包不住火,更何况范婉萍也没想过瞒着他,只是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于是,她想了想,便看着赵新民,原原本本地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说了一遍,“我是和俞锦绣还有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