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赵新民一脸的赞许,笑道,“我说不清她穿什么码,来来回回问也麻烦。要不这样,晚上我太太在解放街的舞蹈教室上课,你要是方便,就去一趟。”
赵新民这意思好像是说范婉萍愿意和她交朋友,俞锦绣对她并不反感,最多也只是爱妻不幸罢了,更何况,这范婉萍虽说看起来不争不抢的,可实际上也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俞锦绣觉得这样的人还是挺有趣的。于是,她欣然答应,“好,晚上七点半,我会准时去的。”
俞锦绣不爱说废话,干干脆脆地答应了赵新民之后就推说自己还有工作要忙,先离开了。赵新民很欣慰,心道这年轻人还是挺上道的,喝了一口茶,又突然自言自语起来,“她怎么知道婉萍晚上七点半开始上课?”
俞锦绣不清楚赵新民心里头的疑虑,不过,就算他真的问了,她也只是会轻描淡写地解释,一般这种课程都是在晚饭后开始的,不能太早,晚餐在肚子里,还没消化,更不能太晚,否则大家都该回家睡觉去了。
总之,赵新民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背地里做了什么,她难道要不打自招吗?
范婉萍和俞锦绣默契地隐瞒了她们认识的经过,而俞锦绣心里明白,范婉萍这样做的原因,既是出于道义,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