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合适的相处模式,总而言之,只要她不出去乱来,他就会由着她挥霍任性。既然如此,她何必再给自己心里头添堵?
掐灭烟头的时候,她的回忆戛然而止,看着俞锦绣,范婉萍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冰冰的微笑,“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他外边的女人总有一天会打哪儿来滚回哪儿去,我甚至懒得知道她姓甚名谁。”
说完,范婉萍就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打开房门。这些年,她很少回想起与赵新民的过去,那些伤痛是隐藏在她心底的,即便她什么都没有说,即便她表现得刀枪不入,但只要是血肉之躯,就会感觉到疼痛。
俞锦绣的到来撕开了她心底的伤疤,在这大片模糊的血肉中,她有些无力。
范婉萍淡淡一笑,请俞锦绣离开,她的声音很平静,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是在嘲笑俞锦绣才是那个天字第一号大傻瓜。感情哪有什么天长地久?只是在最激情四射的时刻各取所需罢了,等新鲜感和刺激的感觉逐渐消失的时候,所谓的感情就会归零。
范婉萍对爱情的看法很消极,她甚至想要嗤笑爱情是只有年轻又天真的女同志才会信奉为真理的玩意儿,“我看你说的那个楚琴挺聪明的,趁年轻,靠自己的肉体换点钱花花,反正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