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说,像楚琴这么有觉悟的,那是厂里头一个。
如果是过去,张建文肯定是不会拿正眼瞧楚琴的,可现在他的气头过去了,也不再这么较真。
之前为了向市长示好,他直接把公车借给市长的公子,后来,有好事之人举办了他,他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这会儿也收敛了许多。年轻就是资本,前有俞锦绣,后有楚琴,谁知道这丫头往后会不会出息?
如果楚琴也巴上一个大人物,到时候再回过头找他麻烦,那他可真是亏大了。
这样一想,张建文也对楚琴和颜悦色起来,“楚琴同志,何必这么客气?过去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如果我没猜错,你来找我,是为了考试的事情?”
张建文打量着楚琴,本以为她会哭诉卖惨,没想到,她只是淡定地笑了笑。
“是,也不是。张厂长,您知道这个机会对我来说很重要,我非常想要通过这个机会证明自己。”
张建文挑挑眉,“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需要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楚琴定定神,认真地说道。
张建文很诧异。
张建文以为楚琴会小心翼翼地请他帮忙,或者声泪俱下地告诉他这个机会来之不易